两个北方戴上的是同一个头颅 火光纠缠着那个停止生长的地方 老虎抱着琴,在山下哭 哭一个被老虎咬死 或打死了老虎的人 就这样,北方如一个野兽抱琴 大风之琴始终在山下哭 他不知在哭谁:反正死了一个 是我还是他老虎并不在意 北方——为了一条死去或胜利的性命 老虎抱着琴,在山下哭 山上狂风怒号 那是粗糙的北方 一切的故事都已讲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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